很多人都读过徐志摩的情诗,知道他与林徽因和陆小曼之间的风流韵事。
很多人也都知晓沈从文与张兆和,被他那句:“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所打动。
但比起徐志摩和沈从文,他才是民国最会撩的男人。
他就是民国第一“情书高手”,朱生豪。
不信,我们来看看他写给妻子宋清如的情书。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
“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十岁,一切都是一样。”
“要是世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多么好,我一定要把你欺负得哭不出来。”
天呐噜,妈妈我感觉自己恋爱了,这个也太甜了吧!
“我想要在茅亭里看雨、假山边看蚂蚁,看蝴蝶恋爱,看蜘蛛结网,看水,看船,看云,看瀑布,看宋清如甜甜地睡觉。”
“今天中午气得吃了三碗,肚子胀得很,放了工还要去狠狠吃东西,谁教宋清如不给信我。”
“不许你再叫我先生,否则我要从字典中查出世界上最肉麻的称呼来称呼你。特此警告。”
“我渴望和你打架,也渴望抱抱你。”
恋爱里的人真的太可爱了。既平凡又熠熠生辉。
“我一天一天明白你的平凡,同时却一天一天愈更深切地爱你。你如照镜子,你不会看得见你特别好的所在,但你如走进我的心里来时,你一定能知道自己是怎样好法。”
“我愿意舍弃一切,以想念你终此一生。”
“我们都是世上多余的人,但至少我们对于彼此都是世界最重要的人。”
“我想作诗,写雨,写夜的相思,写你,写不出。”
感情真是世界上永不过时的东西。
也许很多人并不熟悉朱生豪,但你一定听过莎士比亚,他就是中国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最早的人之一,译文质量和风格独具特色,为国内外莎士比亚研究者所公认。
他与妻子宋清如早前在之江大学求学,因加入了“之江诗社”而相识相知,之后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因诗结缘,因缘生情。
毕业后,朱生豪便来到上海世界书局做英文编辑。之后两人便开始了十年的爱情长跑。在这期间,两人一直书信来往。但距离分离并未使他们分离,而是使得他们的心更加靠近。更令人感到可爱的是,看起来性格内敛、不善言辞的朱生豪,在书信里对挚爱宋清如的称呼竟然多达七十余种,如宝贝、女皇陛下、亲亲、傻丫头、小鬼头儿、无比的好人、宋神经,有很多称呼现在看来也不过时。
而朱生豪则调皮的在信的末尾称呼自己为:“你的靠不住的、丑小鸭、白痴、快乐的亨利、你脚下的蚂蚁······”这简直是理想型的男朋友啊。
年5月1日,他们经过了十年时间的考验,终于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一代词宗夏承焘为新婚的他们题下:“才子佳人,柴米夫妻”八个大字。
婚姻后的他们褪去些许恋爱的浪漫,变得更加的务实,朱生豪闭户家居,认真地在家里翻译莎士比亚地作品,而宋清如则在一旁悉心为他打点好家里的一切,一日三餐,柴米油盐,样样操持。就如同宋清如自己说的那样,他们的生活可以简单概括成:“他译莎,我做饭。”
可惜,好景不长,“天若有情天亦老”,大量的工作与困苦的生活摧垮了朱生豪单薄的身体,死神带走了才刚过而立之年的朱生豪,徒留下宋清如与他年仅一岁的儿子在人间。
黑色的烟云与绝望笼罩着宋清如,此后的人生,她只专注着三件事,抚养儿子,替丈夫完成翻译的出版,以及用余生,深深的,深深的,思念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