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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3/1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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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志和年7月,经过一年多的*管生活,我又回到了连队。连里在年又新来了北京、呼和浩特、唐山知青,这时我已是一排一班的班长。8月下旬连里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秋收工作,我们班被派到离连队5-6公里的乌拉盖河畔打草。打草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真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那时打草不像现在完全是机械化,当初打草是用两头牛拉一台打草机,前面有人牵牛,后面有人坐在打草机上调整割草刀的高低,后面是马拉搂草机的人员负责搂草。打草这活说起来容易,干起来确实不易,就说这拉打草机的牛十分地不听话,尤其是刚开始,大家都不会操作,一天下来也打不了多少草。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不断的向老职工们请教,我们逐渐的熟悉了这项工作,草也一天比一天打的多,经过近一个月的忙活,终于完成了任务。打草后即进入冬季,冬季取暖烧煤是连队要解决的一个棘手问题,每年都要提前下手准备。这次连里又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们班,于是我又带领一班人进驻兵团六师57团煤矿。我们在矿边搭了两顶帐篷,一个用于住宿,一个用于做饭。拉煤这活说累有时确实很累,说轻松有时又特别轻松,连队的拉煤车一到,不管什么时候大家都得去抢煤。那时煤产量少用煤单位多,煤供不应求。为了抢煤有时不免和别的抢煤者发生肢体冲撞,甚至相互出手。整整一个冬天我们几乎是在煤矿度过的,我们用自己的艰辛换来了战友们的温暖,大家都感到很值。72年春,我由班长升为二排副排长,我们排的主要任务是去距离连队3公里的砖厂烧砖。烧砖是一门技术活,而且又脏又累,泥和不好,坯扣出来不成型,无法烧制。当时面对原始的工具,生疏的活计,一群都市来的小青年要亲自动手烧砖,谈何容易。但别无选择,我们凭着奉献精神,多出力多流汗,虚心向烧砖技术指导请教,终于我们烧出了红砖。烧砖、装窑、出窑特别脏也特别累,干完活一个个满手血泡、蓬头垢面,但大家觉得很自豪,因为我们成功了。有的人开玩笑说:我们又为祖国添砖加瓦了。当我们干得正欢时,连里通知我去团*治处组织股报道,说我调到团*治处保卫股。到保卫股报道后分给我的工作有两项,一是负责全团的户籍工作,二是办理离婚案件。我按照户籍工作的要求办理一些外来人员、出生婴儿的入户,和一些迁出人员的迁户手续及死亡人口的户口注销。没事时,开始按单位整理户口卡片,做好基本资料储存便于工作。那时离婚案较少,一年很少遇上几起,有的经过调解生气而来,欢笑而去。一年多真正只办理了一起离婚案,至今说起来双方对我的判决都很满意。一年多后,因股里新调来了户籍员,所以股里安排我做保卫工作,协助李干事破案。离开四连不到两年,74年春,在四连指导员一再向团*治处组织股的要求下,我又回到了四连。当时尽管自己不太愿意回去,但命令已下,不得不回去。回去后我被任命为四连副连长,任务是协助连长工作,分管后勤。我到连队后一些不错的人告诉我:你不应该回来,连里的工作不好干,你不太清楚,但连里的人都知道,连队班子不和。5个干部,三个副职和连长一伙,前几天经过指导员做工作,已经有两个副职调离,你来了人们都说这下可好了,以后领导开会肯定是2:2,大家都说你是指导员的人。我听到这些说法后心想:指导员对我不错,是他亲自跑动把我调回来的,我不能知恩不报。可连长是我的老乡,他为人忠厚、诚实,在全连有极好的口碑,我怎能无故去与连长闹意见呢,我下定决心不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多做双方工作,一段时间里连里倒也平静安宁。年夏天,伏天热得人们喘不过气来。一天连长安排机务队的全体人员到乌拉盖河边不远处拆除一个牧业点,因为拆除的活又脏又累,再加上酷暑,这些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们一再向连长请求,中午让他们到河里游一会泳,他们说在天津每年夏季他们都去海河游泳。在他们的再三要求下,连长批准了他们的请求,并一再嘱咐他们注意安全不要出事。当时我与连队的文书小贾住在一个屋里,我也想和他们一块去,小贾不同意,他说:你有心脏病,又不会水,天又这么热,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可负不起责任,你好好地睡个午觉吧。当我睡的正香时,忽听门前有隆隆地链轨拖拉机声,等我起身时,只见小贾穿着背心裤头站在我的床前,气喘吁吁的地说:不好了,出大事了!小王被河水冲走了,死活不明。我一边下床,一边让他快告诉连长一声,尽管我们组织全连会水的职工进行打捞,但没有结果,晚上我们又用松木扎成木排,经过一夜的打捞,仍毫无踪影。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在去往胡日图苏木大桥旁的一个弯道处找到了小王的尸首,天热水泡小王已经没有一点人样子,身体已经发臭。事情发生的经过是这样的:前去游泳的人员中有几位本地知青不熟水性,大家经过测试,在河边的一个浅水处圈定了一个范围,让不熟水性的在圈定的浅水处玩。会水的同志玩了一会后,决定再从上游往下游游去,游个百十来米就回去干活。有的人已经不游了在穿衣服,而此时几个本地知青玩得很开心,互相打起了水仗,一不留神小王和小李掉进了深水里,只见小李冒出了水面,小王不见了踪影,于是大家都喊:快来救人!当上游的人赶到出事地点,他们进行拉网式的搜救,但为时已晚,人已被大水冲走了。出事后,我们将详情告诉了死者的父母,征求他们的处理意见,同时也告诉了在师部参加理论培训班的指导员。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孩子的父母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但他们没有责备领导,同意将孩子整容后就地埋葬,也没提其他要求,他们怨孩子不听话,白白送了性命。指导员学习归来后,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他派人向死者的父母做工作,让人家告连长的状,他的意思是一定要追究连长的领导责任,给连长一个处分。因为开春连长刚被师里记了三等功,他一直不服。对于指导员的这种做法我不但反感而且很生气,我想作为连队的指导员,连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管不问,事情处理完了,你又是挑刺,又是去死者家里做工作让人家告状,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出事后我们与连长跑前跑后,我们忍受尸体的腐臭味为死者穿衣、装棺、整容,受了那么多累,死者父母都没说什么,你什么也没干,还说三道四,真是岂有此理!我为连长鸣不平。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指导员说我忘恩负义,掉回头来就开始整我,但苦于没有什么材料,于是从我的两位朋友下手。因这次事故发生时我的好友小孙、小贾在场,他们一个是连队的*支部委员,一个是团支部书记,于是说他们二人见死不救,应该承担责任给予处分。对于他的这种说法,从道义上讲,出事时他们在场,负有一定的责任也是应该的。但当时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一是积极组织抢救,二是及时回连报告,对于他们过多的苛刻要求是不对的。于是指导员和我发生了顶牛,他在全连的大会上多次批评我,就差点名了。但全连的人们都知道他在说我,我也不与他吵闹,我开始整理他那些以权谋私、占公家便宜的具体事实材料,准备弹劾他。事后有人向他透露了这一消息,当时他有点害怕,那时兵团六师已经发生了现役*人要走时,包装箱被雷管炸、还有被打的事情,这更加剧了他的恐惧心理。一天他找到我说:咱俩私交不错,是我把你从团部要回四连,从年龄上讲我还是你的老大哥,可最近在一些事上,我们弄得不成样子,我也是听有人讲了你的许多不对。于是他把张三李四对他说的话,全部告诉了我。然后又说:咱们不能再闹了,让别人看笑话。过了几天团里的王副*委又找了我,他说:小张,他是个要走的人啦,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团里已经准备提前把他调回去了,你就让他痛痛快快的走吧。王*委和我的关系不错,老领导这个面子我得给。于是我说:王*委,我们之间的事你也清楚,这能怨我吗?他太欺负人,但您老放心,我保证让他顺顺利利地走。后来指导员在一天夜里悄悄的地离开了乌拉盖,也没有人为他送行。指导员这个人报复心太强,只要给他提过意见或者不按照他说的意思去办的人,他便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整人家。连队的一个排长因工作和他有点意见分歧,他总想找人家的麻烦,一天这个排长到另外一个老战友家安排工作,这个战友不在家,他就和战友的妻子开了几句玩笑,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到指导员的耳朵里,他就动员那位战友去告排长的状,说排长调戏他的家属,而这位战友竟然听从了指导员的挑唆真的把排长告了。于是指导员抓住这件事不放,硬给了排长留*察看二年的处分,这位排长不服气,开始向团里申诉,团*治处派来工作组,经调查不是那么回事,确实是开玩笑,那位战友夫妇都承认是开玩笑,并非调戏,当初是迫于指导员的压力才违心那样说的。这件事情终于弄清楚了,这位排长的处分也撤销了。这样一来把指导员气坏了,因他丢了面子,为此他又转而向这位老战士下手。一天在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他让这位负责食堂伙食管理员的老战士交账,因有部分饭票与当下账目不符,又加上着急,他一时想不起来,这样就因为几百个饭票对不上帐,他被作为贪污公款处理,被开除了*籍。指导员走后一些人坐立不安,他们怕我打击报复,这些人私下议论的话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但从我内心来讲我不恨他们,当初为了个人的私利哪个不愿讨指导员的好,大家都知道连里他说了算。当时有的人想办走,办手续时遇到了点麻烦,当我得知这些事后亲自替他们去跑,帮他们办手续,他们终于承认我是个好人,不整人不害人。这几年有人重回第二故乡,说起那时候的事,他们还一再赔礼道歉,说那时年小不懂事,一再感谢当年我对他们的关心与帮助……(未完待续,图片源于网络)作者简介:张志和,年在内蒙古生产建兵团六师五十二团工作,年10月兵团撤销后仍在五十二团四连工作,年在乌拉盖农管局组织部工作,年在乌拉盖牧场工作先后任*委付书记,纪委书记,付场长,年调巴音胡镇先后任镇长镇*委书记,年退后任管理区老年体协主席。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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